“你们这两个家伙，并不是赢了就行！

“让人家看到那样的比赛，你们也应该想想我的立场。”

正选队员们笑作一团，肩膀直抖。

“还有那个女生，你们也欠人家一个道歉！”天海零凛一整场比赛位置离龙崎堇不远，当了多年体育教练的龙崎堇耳聪目明，她的动静一清二楚。

“也亏人家还帮你们训练，你们就给人家看这个？

“人家说的都是关键，你们往脑子里记了吗？”

“疼疼疼！”桃城武表情扭曲，“教练，我们保证以后再也不双打了，我们会向小……天海学妹道歉的！”

龙崎堇松手，罚他们跪在队伍前。

“哇，你看刚才青学的双打赢了比赛，还被罚跪在那边。”路过的观众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

越前龙马、桃城武红了脸皮。

我再也不要打双打了。

两个人下定决心。

天海零凛原想喊他们过来，现在他们在罚跪，不知道该不该过去。

野崎梅太郎把小椅子挪了来：“天海你还要坐吗？”

“不需要了，我还不至于被气背过去，感谢你的好意。”天海零凛婉拒。

她的视线内忽的一暗。

“你可以过去。”手冢国光不知何时站到了她旁边，“做错事是要付出责任，胜利也不意味将功补过。”

“手冢部长？”天海零凛喊一声。

“星期一早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手冢国光指的是学生会会长办公室，他是青学的学生会会长。

是关于网球部经理的事，要给她一个答复了？

天海零凛本应该若有所思，但是耐不住火气太大了。

她匆匆道谢：“谢谢手冢部长。”

然后冲着越前龙马和桃城武迈步。

“越前，我宣布你获得理科实验报告自由了。”这是她对越前龙马第一句话。

笑了不停的菊丸英二胳膊肘一捅大石秀一郎，压低嗓音：“好戏来了。”

大石秀一郎捂住嘴，没有再笑，正选队伍慢慢地平静。

不二周助兴致盎然。

越前龙马因为当众罚跪羞红了脸，闭着眼睛拒绝看世界：“天海，结果是我们赢了。”

“赢得很有面子吗！”天海零凛回怼，“上场前我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分工啊，你不要跟理科实验笔记一样不过脑子！”

“还有你，桃城学长！”她不忘转头，不错过另一个目标，“比赛撞球？我说过后方队员发球前面的就不要动啊！你们没有发球时同时行动的默契啊！

“你们两个自信过头了，输了怎么办，付得起输了的责？”

说到最后，她语气转缓。

越前龙马无法反驳，张了张嘴，睁眼。

他默然：“……天海，你是不是哭了？”

情绪激动条件反射眼含泪光的天海零凛一尬。

“没有！”

“小天海，你说得我很不爽啊。”桃城武睁眼，“但是我们毕竟赢了啊。”

天海零凛：“那不说这个，你还记得说好的咖喱饭吗，想吃芥末吗？”

“小天海，你这就没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