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溯和她用钱买来的服务,混为一谈,才是滑天下之大稽。
舒时窈顾左右而言他,“你说起牧云野,你把人家怎么了,今天剧组找人都没找到。”
“你早就迫不及待问他的下落了。”裴溯断定,明明是没有情绪起伏的陈述句,可舒时窈隐约从其中听出了一点点的吃醋。
舒时窈一股脑扑在他的病上,看在他生病的份上,没使小性子,没发火,尽心尽力照顾他。
接过换来这会儿他翻旧账。
“他有什么好?”要是裴溯清醒的时候,拿自己跟别人比较,都会觉得是自降身份,可他现在病着,难缠又喜欢耍赖。
舒时窈只敢在心里嘟囔,那好处可多着呢,甚至比起上一世,舒时窈的顾客体验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她早就说过了:牧云野让她有种两辈子的钱都花值了的感觉。
可裴溯就是她心里的蛔虫:“你是不是在心里不服气,在心里想他的好,他有什么?”
“八……八块腹肌。”舒时窈把她认为的客户体验最大化的利器招供出来。
裴溯还有点儿不屑。
“你那是什么表情?”舒时窈问着,裴溯拦腰把她拉上床,动作轻松的像是拖拽一只小猫。
“你要是有胆子,就自己摸摸看,不就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吗?”
耳畔的声音带着挑衅意味,换个人说,舒时窈可能就被激将法,刺激地直接摸了上去。
可说着话的人是裴溯,余威未散,就算是只病老虎,舒时窈也不敢惹。
她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不摸,你不知羞。”
“对,我就是不知羞。”他还敢承认。
舒时窈终于知道什么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