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一件微小的事,都会把虞知颐压到溃烂。

臆想一旦开了口子,便如野马脱缰,再没有回头路,思绪野草般乱飞。

虞知颐的大脑里全在想孟潺为什么会去联谊,他不是一个爱凑热闹的人,对于这种事他向来都是推卸的态度。

为什么会去。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们不是情侣吗?这种事不应该告诉我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是厌恶我了吗?所以想重新找个人。

虞知颐神经质地咬着指甲,很快指甲附近的嫩肉被他咬出了血,他的手上生了倒刺,被他全部硬生生的撕咬了下来,但他浑然未觉,痛苦未曾让他从压抑的臆想里回过神来。

他的脸上是一种近乎于病态的神经质,慌张中带着浓烈的疯态,像是垂死的人在疯狂的臆想度自己的生机。

他会不要我吗?

慌张,病态,神经质,是垂死而惊惶的小狗。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太累了,都没时间更,明天多更一点,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