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人几乎悚然震惊。
李成绮很难想象,谢明月是怎么克制得住在他面前装得宛如个受气小媳妇一样似的。
敏锐的帝王本能地察觉到危险,还未来得及抽身,就被紧紧扣住了手腕。
下一刻,目之所及变换。
他被谢明月拉起,锢在怀中。
谢明月看起来并不壮硕,脱下衣袍方觉筋骨精悍。
他毕竟是能在秋狩时拉得起硬弓的人,李成绮犹然记得自己看见着宽衣博带的谢明月拉开硬弓一箭贯穿猎物的震惊。
手臂扣在李成绮的腰间,用力刁钻至极,李成绮甚至难以动弹。
谢明月去亲他的耳垂,他的唇舌仍旧有些凉,像极了蛇吐出信子。
“陛下。”谢明月喃念地叫他,与这个怀抱一般,密不透风。
宛如禁锢。
“便是妖后也需得巧言令色,”李成绮有意躲开他的亲吻,后者却不依不饶,细碎湿润的吻绵密地落在侧颈与面靥上,“不该,如玄度这般,”话未说完,吸了一口凉气,李成绮看了谢明月一眼,命他停手的意思十分明显。
不该如谢明月这般强势。
哪里像个妖后曲意逢迎,好似权臣得握权柄,将势微的君主囚禁在怀中。
细白的皮肤上极容易留下印子,谢明月非但不收敛,反而极力想这些烙印似的痕迹露在外面。
“成绮。”谢明月的声音在他耳边沉沉响起,低沉,滞重,全然听不出平日里的温和。
李成绮顿觉头皮发麻,从最上麻到了整个腰身。
这个字自起了之后,除却谢明月竟无人叫过,连李成绮自己听着都陌生。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字从谢明月口中唤出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