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说,这家伙休息的时候穿这么严实,确实是很稀奇的景象。
“其实西村已经来了。”
“是么?”难怪这家伙一脸无所谓地坐在这。
“你伤是不是还没好?”
伊斯特挠头的动作顿了一下。
“洗礼咏唱是针对不死族和怨灵的魔术,西村告诉我的。”
……忘了那小子姑且还是教会的神父,算了。
“说了我没事,再稍微休息一下——”
话音未落,伊斯特的肩膀被猛地抓住,整个人被直接摁在了床上!
伏黑甚尔压在女人身上,空出的手挑开了她银色的长发。
“你看,根本都没有愈合。”
脸颊上,之前被长发遮住的地方,尚且有几处崭新的腐蚀性伤口。这就是洗礼咏唱给伊斯特带来的伤害。
男人的手没有停,指尖一路下滑至对方的胸口,随意几下便解开了那些衣扣。
长衫下面,原本白皙的皮肤上,果然也存在着和脸上类似的伤痕。
“被我用□□打穿了头都能那么快愈合,却被这种小小的魔术伤成这样了呢,老板。”
说着,男人的唇轻轻贴在了伊斯特胸口的伤痕上。
皮肤上传来温热而微痒的触感,伊斯特皱起眉头,挣了一下身体,却被对方压得更紧了。
“甚尔。”
压低的嗓音是一种警告,但黑发男人却置若罔闻,细密的吻继续一路向上。
胸口,脖子,侧脸,最后,二人四目相对。
漆黑的房间里响起了有些粘///腻的水声,衣料与床单摩擦着,发出沙沙的声响,伴随着这些细微的动静,连呼吸声似乎都变得急促了一些。
男人留恋地吮吸着那柔软的肉,汲取着甘美的汁液,然后在千钧一发之际,离开了这片令人着迷却又危险的区域。
银色的丝线粘连在二人的嘴角,伊斯特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冷。
“玩够了?”
男人撇着嘴笑了,有些混不吝的样子,带着茧的手指在那柔软的嘴角上摩挲,擦去了银///丝。
“还行,毕竟老板你平时可是武装得宛如铜墙铁壁一般,一点空隙都不给人留啊。”
说着,他的手指勾起一束银发,放到鼻间轻轻嗅着。
“今天也算是难得露出破绽了吧。”
“哼。”伊斯特冷冷地笑了起来,抬脚就朝男人踢过去。
她没用劲,对方显然也做好了准备,敏捷地躲开了。“哦,生气了吗?抱歉啊。”
是有点,不过更多的还是对自己,而不是对方。
消灭间桐脏砚对她自己的情绪还是造成了较大的影响,这超出了伊斯特的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