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家伙一定用这些药让你吃了不少苦头吧?没错,这些药全是我配制的,晓翀你是不是很恨我?”
薛暮雪望着梁晓翀,面上如蒙寒霜。
“怎么会?药本来就是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的。就像菜刀是用来切菜的,但是有人用菜刀杀了人,总不能说菜刀就是凶器吧!薛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又怎么会因为这些药去记恨薛公子呢?”
晓翀的笑容充满着宽容,却拿起一个七彩的琉璃瓶轻轻的晃了晃。
“这瓶是什么?我在天香阁内也是见过的。”
“这瓶叫乱花迷,是一种春药,如果服用后会使人乱性。看来他们没对你用过这种药,还算是有良心。”
“乱性?他们从来就没有理会过我的感受,所以没有对我用过这种药。”
“那是你不懂,如果服了这种药,你会迷失本性,会变得极为淫浪,这会使他们更加舒服和满足。只是他们不知道这种药是什么而已,否则才不会手下留情。还好吴天亮没有对你用这种药,否则以你的身体,很可能因情欲不能把持而送命的。”
“那么说,我还真要谢谢老爷对我手下留情。”
晓翀的眼中掠过一丝淡淡的哀伤。
“晓翀,天香阁内应该还有很多良药,比如这瓶叫做‘仙人醉’是麻药,可以止痛。那瓶叫做‘冰宁散’是上好的止血药。”
薛暮雪拿起两个瓷瓶,一个是黄色的,一个是白色的,向晓翀讲述着功用。
“我记住了,谢谢您薛公子。”
薛暮雪微微一笑,随手关上了药厨,出了内室,坐在外堂的几案前。
晓翀随薛暮雪来到外堂,也坐在几案前。
“那幅‘残荷听雨图’薛公子画完了吗?可以让我看看吗?”
“残荷听雨图?我并没给那幅画命名,你是如何想起要叫它这个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