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里。
冯大山接过小布包,偷偷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才小声同沅昭说道:“昭昭,你娘大后天的生辰,爹在首饰铺定的金镯子今天就能拿回来,到时候放你那屋,你可得好好保管。”
沅昭点头如捣蒜,“一定一定。爹,你可别忘了我给娘打的金簪。”
“记得记得。”冯大山摆摆手,带着美颜膏离开。
胭脂铺的东家是镇上严老员外唯一的女儿严翠萍,严家不止在本县有生意,在临近几个县城,甚至州府也有铺子。
严翠萍接手家里的生意后,每个月都会亲自检查并试用自家铺子售卖的胭脂、布匹等。
按照惯例,胭脂铺的安掌柜在清点过后,将所有正在售卖的胭脂水粉包上,并新近琢磨出来的两款唇脂以及沅昭送来的美颜膏,送去严家大宅。
特别挑出三款新的产品,安掌柜同严翠萍解释:“两种唇脂的颜色不同,是下边的伙计琢磨出来的,按照夫人的规定,已经将赏银分发下去。”
“竹盒里面的膏脂叫做美颜膏,是从外面收上来的,经济世堂的刘大夫亲自检验,美颜膏能白皙肤色、祛除黄斑。”
严翠萍拿来美颜膏的,打开盒子凑近闻了闻,“倒是有股子药汤味儿。”
安掌柜点头,“是。过来寄售的是个十多岁的姑娘,看着脸嫩得紧,奴婢瞧在刘大夫的面子上才答应签订契书。”
“分成倒在其次,好歹没同刘大夫交恶。”
“嗯。”严翠萍抠出一块美颜膏擦在手背上,绿色的膏体轻轻一抹便散开,擦拭过的皮肤带着湿润的水汽,触感都似乎细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