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分家,要知道有这个赚钱的方子,咱说什么也得拿房子和银子换到手里来才成!”
“再说,咱家石头也要进学了,没钱怎么成?”
冯友耀一脸不耐烦地打断陈氏的话,“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陈氏梗着脖子大喊,“我怎么不懂了?咱家就是没银钱!你还不兴我寻摸了?”
冯友耀一拍桌子,指着陈氏怒吼道:“嫌家里没钱滚回你娘家去!”
“老子是缺你吃缺你喝了?”
陈氏害怕地往后瑟缩着肩膀,“那……那你说该怎么办?”
冯友耀盯着她看了半晌,冷笑一声,“卖豆腐顶了天才挣几个大钱?不如我要过来方子,转手卖给镇上酒楼的老板,既能得一笔银钱,还能借机进酒楼做工。往后在镇上买房,石头进学也方便些。”
陈氏眼睛一亮,继而又犹豫道:“大房要知道咱把方子卖给酒楼,还能把方子给咱吗?”
冯友耀瞥了她一眼,“蠢货!我直接去要便是,他管我要来方子后会做什么?”
小门小户的生意比种地赚不了很多,哪有去酒楼做工来得清闲有身份?
大房还是眼界窄,种地都把人种得脑子不清楚了。
和镇上的胭脂铺签订契书后,沅昭只让冯大山转交过一次三盒美颜膏。距离那次已经过去两个月,沅昭沉迷钻研医术,只抽空又做了三盒,还是让冯大山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