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佟容这么巴掌一抽,他才回过神来。这下子哪里还有心情说别的,抓着佟容的手就是一通乱啃,亲/亲/热热地黏糊了上去。
一对有情人,阔别数月,终于又能做有情之事。
有道是:
汗滴凝肤色,羞骂转哭息。
喘气伏丘玉,蹙眉扣肩啼。
帘动声声叹,被花翻荼蘼。
烛影照明月,相对两心仪。
……
汗水渐渐平复之后,柴山抱着佟容,轻声和他咬耳朵。
“容哥哥,你刚才是不是故意耍弄我的?”
佟容轻笑:“不耍你耍谁!?傻小山!”
柴山把脸埋在他的颈窝,狠狠蹭/了两下。
“你就仗着我爱慕你,使劲儿欺负我吧!!我都记着帐呢!等孩子出生了,我定要一桩一桩欺负回来!”
……
“小姐,我们真的要去雁回庵修行吗……”陪嫁丫鬟抱着包袱,为难地一步三回头。
佟夏矽虽然出了小月子,身体却一日消瘦过一日,风一吹便要散架似的。
她疲惫地道:“走吧!”
“是……”
马车摇摇晃晃,佟夏矽眼泪又流了下来。
孩子流产这件事,对一直顺风顺水的她而言是人生中最大最沉重的打击。
她不知道应该去怪谁,怨恨谁,最后只能恨上自己。
撒气地把自己与世隔绝开来,不敢接受任何善意和温暖,越想越觉得是自己生病的错才连累孩儿不能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