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山喉结一动, 讨好地道:“梓童, 天色晚了光线暗, 仔细着眼睛。”

佟容眼中闪过微光,放下书本:“那我就在这里乘一会儿凉,你先睡吧。”

要是皇帝陛下的身后有尾巴,此刻必然已经着急得打绺了!

他匆忙道:“容哥哥何不上/床来,我给你扇扇子岂不是更凉快?”

“哦——”佟容撑着头, 声调一勾, 笑盈盈地看着他,“就扇扇子吗?”

柴山瞬间魂儿都被牵走了, 呆愣愣地点点头。

佟容执起白羽扇,走到床前,将扇子一抛,扔在柴山怀里。

他自己则扶着肚子,懒洋洋地往床榻上一歪:“扇吧!”

“好。”

白羽扇悠悠扇动,拿扇子的人却是心猿意马。

看着床榻上近在咫尺的大美人,三个月累积的熊熊烈火烧得柴山抓心挠肺。

“容哥哥……”

“有事说事!”

柴山慢慢凑上去,一整只大狗,啊不,一整个人围着佟容前前后后转了两圈,最后轻轻从背后搂住了佟容。

“梓童,我们……”

“怎么不扇了?快扇!热着呢!”

“哦!好!”柴山只得乖乖又拿起了扇子,一边扇一边小声道,“梓童,我想和你行周公之礼!”

佟容故意用昨天的话反着逗他:“那可不好,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可怎么办?”

“哦……”柴山焉头焉脑地缩了回去,摇着扇子不敢再有动作。

佟容气结!

他猛然翻过身,一巴掌抽在柴山的胸口:“我说一句你就不做了!?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乖这么听话过!?”

这话可是冤枉!柴山好歹也是个「古人」,能够提出孕期行/房/事已经是极限,怎么可能还敢强行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