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那只手白皙掌侧微肉,纤细修直。
看着极为养眼。
扶月看得微微发呆,青年清越如乐的嗓音唤回她,他眼梢上扬,话语温和:“那换一边便好了。”
很暖和,先留着罢,冷掉的手,拿来只能看着。
面对他的含笑脸,扶月迟疑地点了点头。
确实比刚才好多了。
起码能让那只被握得血液不循环的手休息一下,否则她快要疯了,自己的手不能随便动,心烦躁得一匹。
偏偏她还不能发脾气,只能低声下气地征求他的意见。
先前在那破院子看季玉泽拿斧头朝自己走来时,扶月有一瞬间以为他要劈死她。
结果他是要劈人,却不是劈她,而是劈那曾助纣为虐、后痛改前非的伙计。
若不是她不自觉地挡住,那伙计此刻恐怕身首异处了。
虽然事实证明是想多了,但扶月还是有所顾及,无论什么时候,小心谨慎一些大多有利无害。
等系统下一次出现,她非得问个明白不可。
严重怀疑季玉泽的人设被更改了。
一幅极其别扭的画面呈现在陆然面前,季玉泽右手牵着扶月右手,中间隔着她左手。
他干咳几声,重说:“你们为何会出现在长雀街巷子头的那间房屋?”
扶月清清嗓子,一本正经地瞎扯:“我黄昏时无意间于一巷角看见了安大夫,怕跟丢,不敢松懈半分,只能一直跟着他,没时间来大理寺。”
原来如此,他素来不言苟笑的脸缓和了点:“好。那这位郎君是如何得知你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