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自我克制,并避免了一切外部诱因。
伊采在逐渐适应了运动强度后,精力也随着回复,闲下来时,发现这个问题,简直哭笑不得。
一天不打算要孩子,就一天不打算互相碰触了呗。
伊采倒是没所谓。
但钟以青毕竟年轻气盛,女朋友在眼前或是怀里,晚上在一张床上互相面对着,即使不说什么,也是一种拨动。
伊采觉得事情不能再这样下去,在某一个早晨起床后,她拍醒钟以青,说:“喂,我准备搬出去了。”
赖床晚期无药可救的钟以青听见这话,瞬间不迷糊了,翻身爬了起来,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呆毛,目光很是迷离地望着他。
伊采重复一遍:“我要搬出去了。”
钟以青哑着嗓子问:“去哪?为什么?”
他问了两个问题。
伊采只回答第一个,她说:“回我自己的大房子里去。”
她自己的房子也不算很大,但至少比钟以青这满满当当的小公寓要大很多。
钟以青似是不明白她为何要这样。
伊采大清早起来便收拾行李,他坐在床上看了一会儿,又站起来,倚在门边继续看。
他有话要说。
伊采在等,但他始终没有开口。
伊采这一收拾,发现自己的行李真的好多啊。
家里边边角角都塞满了她的东西。
毕竟每天一箱一箱的快递搬进家里,那是量变成质变。
伊采今天旷了个班。
从早晨七点收拾到上午十点,箱子堵住了门口,眼见东西越收越多。
她快要疯了。
钟以青在沉默了整个上午之后,撕了包瓜子,在餐桌前有节律地磕着,然后悠悠地来了句:“我觉得……还是收拾我的东西更简便一些。”
把他那有限的东西一收,剩下的所有,几乎都是伊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