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采伸手去摸他的喉结。
健身房人不少。
她撩了一下便赶紧收回手,装得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钟以青看她的目光变得很危险。
通常每次到这种时候,他都会或多或少的有些凶巴巴的狼性。
也许连他自己都感觉不到。
伊采看了眼时间,说:“停下去吃饭吧。”
才不到一个小时。
伊采觉得这已经是一周的运动量了。
钟以青:“我要去冲澡,你去么?”
伊采摇头,她浑身清爽至极,连丝儿汗都没出。
钟以青拽走了一条毛巾:“那你在溜达会儿,我很快。”
伊采看他一走,又趴了。
她好奇地去看他之前玩的弹力带,加了负重的,她绷起全身的二两肌肉,拉起来都觉得很费劲。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又几天过去。
钟以青在不断的温水煮青蛙,给她上运动强度。
而伊采连续几天,在健身的折磨下,累的要死,晚上回家简单收拾便倒头就睡。
她忽略了一件事情。
而且很久之后才终于有了察觉。
他们的二人生活似乎少了些什么。
自从上次在医院的虚惊一场之后。
钟以青便再也没越过那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