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副总这个位置,沈博晏对盛颂白的信任不说百分之百,也是百分之□□十,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果不是到必要时刻,他真的不想动盛颂白。
挂断电话后沈博晏走回房间门,开门就看到夏舒安和张慎苍的小女友在唱情歌。
“小酒窝,长睫毛,是你最美的记号.......”
两个人相视一笑,女生甜甜地笑着,张慎苍还在一旁给他们打call。
沈博晏面无表情地切了一首向天再借五百年。
张慎苍回首:“老沈你干嘛?”
张铭裴:“嘻嘻就是不想让小夏和别人一起唱情歌呗,你懂不懂。”
张慎苍:“这么小气的么?”
沈博晏拉着夏舒安,圈着他的上半身,挑眉,语气轻嘲:“我只是占有欲比较强,不像有些人,可以看自己的女朋友和别人唱情歌,是为什么呢?”
陆采大声喊出:“一定是因为不够爱吧。”
张慎苍立刻回头:“不,不是的,老婆,你听我狡辩!”
“张慎苍,我要你狗命!”
“......”
直到深夜,一群人才散开各回各家。
盛颂白他们喝了酒,叫了代驾过来,司机来后,就很快离开了。
张慎苍要先把女朋友送回家,他临走前拍了拍沈博晏肩膀,一脸欣慰表情:
“老实说,之前我挺担心你怎么和人谈恋爱的,现在看,爱果然是人的本能。”
沈博晏一脸坦诚地接受了他的夸赞。
“我们的确很好。”
一旁听着的夏舒安:“......”
......
......
不管前因如何,沈博晏和夏舒安就算是度过了磨合期,正式进入热恋期。
12月上旬,天空飘起初雪。
“小夏,下班了啊。”
“嗯,下班了,我先回去了,学长学姐再见。”
“......”
裹着一件绵软宽松的羽绒服,夏舒安收紧脖子上的围巾,快速走出大楼。
他还没走到校门口,不远处正在融雪的橡胶跑道边上,一个男人打着把伞向他缓步走来。
夏舒安小跑几步冲进伞里。
“你怎么过来接了?”
“担心某人又感冒了。”
这话夏舒安不准备接,他钻进车里后就拿下了围巾,解开羽绒服拉链,长长地吁了口气,水汽在玻璃窗上迅速化成水珠。
沈博晏调整了一下温度,耳朵上挂上蓝牙耳机,又和助理商谈起了工作的事。夏舒安靠在座椅垫上,随着车流晃晃悠悠地回了家。
秋天的马路旁,树木都裹上了一层厚厚的“外衣”,别墅区庭院里的景观树也不能幸免,唯有几株腊梅,在冰凉而纯白的薄雪片中傲寒而开,或白沁如雪,或嫩黄似春的色彩让一整个显得孤寂的庭院都一夜有了生机。
沈博晏这个房子的位置正对着一片梅园,早上起床开窗看着远处鲜嫩可爱的花苞抖落白白的积雪,莫名的心情就会大好。
夏舒安回到家先喝了一小碗姜汤,又洗澡换了衣服,然后披上大衣去楼顶看他的温室大棚。
他在楼顶阳台搭建了一个简易塑料大棚,种了菠菜,萝卜,辣椒和小葱,还在花盆里种了天竺葵,蟹爪兰,相信等到明年春天,就能看到一定成果了。
夏舒安把他的蔬菜园看的很重,这里暂时把花也算进菜园成员里,自从种子发芽后每天都要过来看,松松土浇浇水,立志让家里明年就能吃上自家菜。
沈博晏在房间门里打了一会台球,看他从外面进来了。
夏舒安抖落大衣上黏着的雪粒子,让衣服抛到一旁沙发上。
沈博晏把手上的杆递给他,又从旁边拿了一根。
据说,打台球的人要求腿长手长,这样才能更好的精准地控制到每一个球。夏舒安身高182,臂展186,虽然算不得很长,但在大多数人中已经算不错了。夏舒安接过球杆,对准白色主球时他脑中忽地闪过上辈子,为了对付沈博晏这个拿台球桌羞辱他的家伙,他还苦练过一段时间门台球的事。
一声清脆撞击声后,白球悍然出手,用一条凌厉直线擦过球洞旁的一个全色球,小球以一个缓慢旋转的姿势掉入袋中,咕溜咕溜地绕过大半个桌子滚了回来。
......
两人打完球,吃完饭,再回到卧室时已经是晚上快九点的时候了。
夏舒安蜷曲着两条腿,窝在沙发上看动物世界。又过了半个小时,他算着时间门差不多要睡了,起身道:
“沈博晏,我有话跟你说。”
沈博晏从笔记本上抬了抬眼:“你说。”
“我这周要回家。”
“好啊。”男人漫不经心道:“我陪你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