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启军认兵符不认人,只要兵符在他们手里,江黎不会有任何机会。
但临清筠摇了摇头,拒绝道:“你把兵符留着。”
临清筠还拿出了先帝交给他的那半枚主将兵符放进江殊澜手心里,“这个你也拿着。”
江殊澜皱了皱眉,“为何要我拿着?”
与兵法相关的事她从未了解过。
临清筠唇边有柔和轻浅的笑意,“属于帝王的那半枚兵符未出现时,我在军中有没有这半枚主将兵符都没有差别。”
因为他站在那儿,便是大启军的主心骨。
所以对付并无太多实际势力的江黎,临清筠的确胜券在握。
“而若是帝王与主将的兵符合二为一,即便是我也要听令,其余大启军便更会令行禁止,唯命是从。”
“所以合该由你拿着它们。”
“嗯?”
江殊澜没听懂其中的因果是怎么来的。
临清筠吻了吻江殊澜白皙微凉的颊侧,温声说:“那半枚兵符是先帝留给你的护身符,这半枚,是我给你的投名状和承诺。”
“我说过,会做你手里的刀。”
无论以后他们身处什么位置,江殊澜都是唯一能让他甘愿俯首听命的人。
“若是澜澜想做女帝,我也会是你最忠诚的臣下。”
前世临清筠为先帝和江殊澜杀仇敌,守江山,这一世无论以什么身份,临清筠仍然会陪在江殊澜身旁,护她裙角无痕,眉梢无忧。
江殊澜终于明白了临清筠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