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就不必让临清筠知道了,不然他恐怕会愈发不加节制。
他常年习武,但她的体力却实在不算很好。
“澜澜今日的眉妆,想要轻一点,还是重一点?”临清筠温声问道,唤回了出神的江殊澜。
江殊澜下意识答:“轻一些吧,配你给我挑的浅色衣裙。”
瞥见临清筠微微颔首时唇边带着浅淡的笑意,江殊澜忽然反应过来——他方才也这么问过。
这个人真是,越发没个正型了。
“抱我出去看戏。”等他慢条斯理地帮自己画完眉,江殊澜故作镇定道。
临清筠心里一动。
“澜澜不怕被别人看见?”
江殊澜慵懒随意地朝他伸出胳膊,“谁要管他们怎么看。”
“我累了,不想走路。”
都是临清筠害她没了力气,所以他得负责为她解决走路的问题。
临清筠顺着她的意思,轻手将她抱起,又在她耳边低声提醒:
“过会儿别害羞。”
江殊澜轻轻吻了吻他的喉结,语调微微上扬:“在你面前才会害羞。”
在别人,尤其是范明真这种垂死挣扎的小人面前,江殊澜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唯阳公主,骄傲而清冷。
公主府门前。
范明真已跪了数日,众人见实在无事发生,便渐渐都散去了,不再围观。
再加上今日是雨天,便更无人会为一桩无关痛痒的小事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