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与他阴阳相隔时,作为一缕残念的江殊澜与夜夜难眠的临清筠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

时时刻刻,日日夜夜,都不要再分离了。

不愿让临清筠担心,江殊澜很快敛回泪意,软着声音说:

“那以后我做什么都告诉你,都让你和我一起,好不好?”

意识到江殊澜允他再往她的世界迈进一步,临清筠眸底不动声色地划过一缕心满意足。

“好。”

“那无论如何,你都不许嫌我。”

“而且得听我的。”江殊澜想了想,补充道。

见怀里的姑娘似嗔似撒娇地向他提要求,临清筠从善如流地应下:

“好,都听澜澜的。”

“那你再说说,让你不安的,还有别的原因吗?”

得了他的承诺,江殊澜抓住机会继续问。

她还没忘记临清筠今夜在宫宴上徒手捏碎了酒杯,还伤了他自己。

她从林谨的话里听出来,临清筠有些自伤的意图。

这是前世的临清筠不曾有的,江殊澜不能不放在心上。

似是没想到江殊澜会继续追问,临清筠顿了顿,轻微动了动受伤的右手,半真半假道:

“今夜人人都以为你认下了与范明真的婚事,虽然你已告诉我那道圣旨上并无他的名字,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