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告诉江殊澜, 亲自将她的温软乖顺引诱至此时柔媚勾人的模样后,他其实什么都不愿再想再谈,只想一遍一遍向她索取着什么,来慰藉他那颗像是怎么都填不满的心——
尽是脏欲的心。
但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无法示人。临清筠更不能让江殊澜知道, 即便面上装得再好, 他其实仍是个烂透了的坏胚。
是以与江殊澜眸中无声的追问对视良久后,临清筠只是如她说的, 抬手以掌风灭了寝殿内的所有灯火。
“告诉我好不好?你为何觉得不安?”
江殊澜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柔声问。
临清筠拥着她, 无声轻叹,似是拿她没办法,带着些许目的低声道:
“因为澜澜似乎更信任邢愈。”
“因为今夜去冷宫, 我没让你与我一起吗?”
江殊澜并不奇怪他清楚自己离开延乐宫后的去向。
她知道临清筠应派了人暗中保护自己, 夏答或者夏问都有可能。但她竟从临清筠的话里觉出, 他似乎有些委屈。
她是不是,低估了临清筠的在意。
临清筠故意用带了些浅淡低落的嗓音缓声道:
“无事的,或许澜澜觉得有些事不适合让我知道,我能理解。”
江殊澜心神一顿。
临清筠不仅吃护卫的醋,竟还说起了反话,这分明就是她平日里找他撒娇时才会用的法子。
“临大将军当真能理解?”江殊澜故意问。
“那我岂不是不必和你解释今晚的事了?”
临清筠微微颔首,温声道:“澜澜怎么做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