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她忘记了的那场相识吗?

临清筠放下木箸,轻声问她:“那澜澜会给我下毒吗?”

“说不准呢。”江殊澜声音微微上扬,有些俏皮地说。

“是毒也无妨。”临清筠温声道。

江殊澜调笑的态度倏地一僵。

他话里的意思仿佛在说,她给他下毒也无妨。

像是死在她手里也无不可。

江殊澜惊讶于自己心底奇怪的理解,但很快摇了摇头下意识否认。

这太疯了。

江殊澜在矮桌底下悄悄牵过临清筠的手,低声说:“我才舍不得给你下毒。”

“我只想和你……”

江殊澜未把话说完,而是用手指慢慢在他温热的掌心写了什么。

一笔一划感觉出她写下的那四个字,临清筠心尖微痒,心底悸动不止。

他很快握住她的手,稍稍用力紧了紧。

江殊澜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这副模样——

维持着在人前时一贯的守礼气度,却又隐忍着某些只有她才明了的,因她而起的情绪。

“乖些。”他声音轻哑。

江殊澜微微颔首,语气暧昧道:“好,我什么都听你的。”

意有所指地把重音放在了“什么”这两个字上。

要命。

临清筠不动声色地轻叹了一口气。

她在他手心写下的那四个字,真的险些让他在人前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