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殊澜已经走近,微微抬头望着他面具下的眼眸,语气柔软道:“再多的珍馐美馔也比不上和我一起吃饭的大将军。”

临清筠垂眸看着眼前温暖似韶光的人,心头微痒。

应无人敌得过这样的她。

见临清筠沉默,江殊澜怕又操之过急,适时继续往前走,还另起话头:“将军怎么不在房里好好养伤,还出来这么远?”

“林太医说末将可以适当走动。多谢殿下挂怀。”

“殿下可是和林太医及他的师父相熟?”临清筠状似随意地问。

他从不知道她认识林老先生和林谨,就连他也只是和林老先生有些来往,并不认识他这个不拘一格性子落拓的徒弟。

“偶然从别人那儿听说过他们,并不算熟悉。”

江殊澜含糊说完,问他:“可是林太医有什么地方让你觉得不适应?”

“没有,都很好。”

“可我今日却不太好。”见临清筠刻意微微落后她半步,江殊澜故意说。

“怎么了?”临清筠上前一步看向她,“可是身体有何不适?”

江殊澜摇了摇头,装作闷闷不乐道:“过来之前,被人摔坏了一支发簪。”

临清筠见她眉间似有愁云轻拢,却又不时抬眸偷觑他的反应。

并不拆穿她此时是假意气闷,临清筠轻声询问:“很喜欢那支发簪?”

“也不是,但总归是我的东西,被人弄坏了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