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点点头,道,“对啊,贺言这就是以示弱作为自我保护。”
顾正初疑惑道,“示弱还是自我保护?”
时安耸了耸肩,不以为意道,“怎么不是。你想想,你走大街上,有人向你问路,你是对一个嚣张跋扈没有礼貌的人态度好些呢,还是对一个睁着水灵灵大眼睛的可爱女孩子的态度好些呢?”
顾正初,“……”
时安轻笑了一声,道,“你看,示弱是可以激发人的保护心理的,大部分人心里都是同情弱者的。”说完又觉得有些不对劲,补充道,“但我觉得贺言有些不一样,他只对你示弱,看我的时候恨不得拿眼睛在我身上戳个洞。”
顾正初忍不住地笑出声来。
时安接着道,“我就纳闷了,我也没抢过他玩具啊,天天看我跟仇人似的。”
顾正初笑了笑,又叹了口气,道,“看来言言母亲去世对于他来说的确是一个挺大的打击。”
时安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道,“初哥,我觉得他完全不是因为母亲去世。”
顾正初挑眉道,“那是因为什么?”
时安揉着太阳穴,微微皱着眉头道,“他这样,倒像是做了什么错事的反应……诶算了,当初不让我查的是你,现在问我原因的还是你,我不管你了。”
“哥哥?”
顾正初微微一颤,回过神来,贺言还站在自己的面前,端着那杯红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