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意外的,无比排斥这些人的姜祁山,接受自己挂上这个名号。
“昂。”姜祁山无所谓地耸肩。
“你快乐吗?”
“快乐。自由的前提就是先失去一部分自由。”这话藏了一半。
强迫自己接纳姜仁合是限制,但本身对他没有多大影
看似是和姜仁合交换资源互惠互利,实际上是拿捏姜家人情绪,用他们做跳板和饵料,给莫慎远带来更多“自由”。
“什么自由?”莫慎远问。
“不告诉你。”姜祁山厌恶以牺牲绑架。
“不想说我就不问。”“我想说的是。”
“今晚是一个错误。”草慎远绷着神经,强行保持冷酷,“如果你是姜家人,更是要做的面面俱到,注意言行。我们没有认识几天,今晚的事情,我可以当你是喝
希望就此打住。
“你忘了吗,我没喝酒。”
莫慎远摇头,“你喝了。”
“我就是没喝。”姜祁山阔步走到莫慎远跟前,梗着胜子又强调,“喝了也喝不醉。”
两个人较劲,好像哪一方都不能输。
越说,莫慎远越急躁。
他想一个人回到一个人的家,没有理由。他不会孤独,也不会再渴望恋爱。“别做出错误选择!就此打住!”
“不要。”
“怎么算是错误?姜家又怎样,老师学生又怎样!他们喊我神经病杀人魔,怕我烦我,我享受那样的清净,你却非要给我系红领巾,自作主张捏着我肩膀说话,那时候我咬你我推你,你怎么就不觉得那是错误!”
“但我不会和神经病杀人魔接吻!”莫慎远嘴唇发颤突然大喊。
语毕,他心凉一片。
姜祁山收着下巴低垂眼脸,眉骨下眼窝一片阴影,淡色唇瓣没有弧度,看不到一点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