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不是动静的问题,心里腹诽莫慎远心跳加速,有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温热的小臂擦过腰际,猛地将他搂在怀

姜祁山的鼻尖压在他肩窝,像是一只靠本能行事的野使劲地蹭、嗅,就差拿牙齿啮咬磨牙,

“本来还想再装装的……”姜祁山声音很闷。

被压得紧,莫慎远攥着餐巾纸,挣扎慢慢弱了下来。他能感觉到,姜祁山浑身在发抖。

“但我真的好想你。”“一年一个月零三天。”“每一秒都在想。”

垂下眼,莫慎远抿唇,将手掌盖在姜祁山小臂上,随后干涩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刚认识。”

“因为失忆了吗?”

“嗯。”

“那我就说一千次一万次。”

狭窄的房间里,只听得到两人的心跳,以及姜祁山闷而沙哑的声音。

“想你,想亲你。”

圈住腰部的手松开,反压在莫慎远手背,湿热的掌心压覆,指尖蹭过手心十指相扣。

“亲亲呗老婆。”“亲一下。”

莫慎远眼皮有些涩,

在国外一年没受傅竹疏打扰,他心知肚明,有姜祁山帮忙。

说不感激是假的。

他也承认曾有些被触动。不仅是烟花与礼物,更是这孩子摸不透自己情绪,却尽力压制的模样。

暗叹一声,莫慎远还是决定狠心。

姜祁山和傅竹疏的经历过于相似。说他胆小也好,但他没有力气,再去爱一个因为童年精神不稳定的人。

“松手。”

“不要。”姜祁山偏过头,耳朵压在莫慎远肩骨上,鼻尖蹭着近在咫尺的脖子,拼了命的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