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灼热,姜祁山微喘地看着莫慎远。
“对不起。”嗓音嗡嗡的哑
嘴上是在说对不起,手放在原地,还有想继续动的意思
“我会帮你洗衣服的。”他蛊惑。
要是真拿回去,衣服只会沾更多的东西。
昏暗的房间里,一个字一个字蹦到莫慎远耳朵里,敲得耳膜都痒。
他松开手慢的绷不住表情,咬牙切齿站起,拉着姜祁山胳膊,“把东西收起来!”
结果对方沉吟,就是不塞回去,极其放松地扬起下巴,仰首说:“别拉我疼。”
喉结滚动,既可怜又慵懒。
“……把手收松开就不疼了。”
“可你在。”
“你在,我就想放上面。”
虚眯眼,边喘边耍赖的样子,怎么看怎么理直气壮。好像发生这种事情,犯罪的源头是莫慎远。
越说,莫慎远脸越红,他焦灼地在房间踱步。
不敢开灯,也不敢拉开门,只能抽几张纸一言不发地擦衣服。
白衬衫上痕迹不深,却有些直冲脑门的色气感。
后颈、衣领的湿濡还没蒸发干净,时时刻刻提醒着莫慎远,姜祁山歪心思不仅没收回去,这一年说不准还越来越歪。
真够牛的,把他当块肉在那闻。
金属扣碰撞声再次响起,悉悉索索,身后的人慢吞吞地收拾起身,随后用湿纸巾擦手,
姜祁山缓慢走近,莫慎远脸越来越红。
“对不起啊。”“真忍不住。”“动静就大了点。”
说话时的吐息喷酒在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