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听。”
“对不起。”“真的很爱你。”
“辛凉太把自己当回事,他们也过于小瞧我。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永远不会。”
“我想告诉你。那一周对于我来说是噩梦。”
“抱歉,但如果还有选择,我还是会选择关住你、伤害你。”
“我会报警。”
对话隔了很久,傅竹疏在吞咽冰冷的酒水。“他们又来了。”
“真够烦的,知道摆布不了我,就拿姐姐威胁我,呵。”
“亲戚们又来要钱了吗?”
“嗯。我现在一个人,不亲你,就抱抱你,陪我好不好?我现在很干净,不会沾到一丁点的香水味,相信我。”
“不了,少喝一些,提前找好代驾。”
“你是不是想挂电话了?”
屈指按着眉心,莫慎远淡淡嗯了声
得到默认的结果,男人的呼吸迅速急促起来,刺耳的玻璃脆裂声响起。
联想到剪刀划伤腿的事情,让人不寒而栗。
万幸的是,傅竹疏或许总算学会了克制情绪,并未暴怒发飙。
在反复燃起希望和希冀,又被当头一棒拒绝中学会克制。
“慎远。”
“可不可以和以前一样,安抚一下我。”“拜托。”
很长的沉默。
最终,熟悉到让人落泪的温柔噪音,顺着通讯信号,传递到傅竹疏的耳朵眼里,
“放松身体就地坐下。”
“深呼吸,保持肌肉的松弛,再次深呼吸。”“做的很好。”
三句话结束,莫慎远抿着唇角,轻轻说:“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