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在五楼开了,ilk正准备走出去回自己房间,猛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脸:“那个……他可能不在房间。”
钟楚杭远远望着tate bar内,不同于其它灯光暧昧的酒吧,tate里灯火通明,射灯瓦亮。今日气氛更异于往常,大多数人头都凑起在一堆,不知正看什么热闹。
钟楚杭慢慢踱了过去,走近后发现,看热闹的人都围在一台电脑面前。那台电脑桌面上,几乎只留出了显示器、鼠标垫和键盘的位置,其他地方已经叠满了果盘和酒水。
电脑前的半圆鸟笼椅上的人只露出一个干净的后脑勺,笨重的电竞耳机下,头显得愈发小巧。钟楚杭换了个位置观察,这个角度,透过人群,隐约可以看见手腕轻巧地拖动鼠标,骨节分明的手指,以惊人的速度按击鼠标。
随着人群的一阵惊呼,那双手离开了鼠标和键盘。
余臻脱下耳机,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活动有些酸痛的腰椎。吧台侍应又送了个果盘到桌上,围观人群热情的鼓掌。
一个东南亚人拍着余臻的肩,用生硬的中文说:“老贴,尼真的胎牛了!”
从坐下到现在,余臻已经七连鸡了,后面几把几乎全店人都在围观。
余臻不好意思地笑笑。
他自己知道这其实没什么:开的是新号,玩的又是挂少的欧服,新手局七连鸡对他来说真的就是基本操作而已。
余臻看着腾不出一点空地的桌子,觉得有些惋惜,那么多东西一个人肯定吃不完,不知道能不能打包。
白打了几个小时游戏,还免费得那么多吃的,余臻美滋滋地走到吧台想和适应小哥商量打包的事,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钟楚杭,他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