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脑充血的状态,邢卓突然记起了很多被他忽视的事,又突然想,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安静漂亮的江畔是怎么长大的呢?
没有人可以信任,也没有人可以倾诉,在这种不安中,他如此的会保护自己,又想象了一个江月来替挽救那一部分沉重的人生吗?所以那也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
揪心难忍,也无法平静下来,邢卓松开手,走出了出去。
江畔整理好衣角,走出去,邢卓就在门外,看他走出来,便继续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江畔跟在后面,有些为难地想找个话题,想不出来时,又觉得为什么。挨打的又不是他,他这么委屈干什么。
低头看到手上的文件,还要找个商业顾问咨询。找他就不用花钱了。
江畔快步跟上去,用文件戳了戳邢卓的肩膀,“有空的时候帮我看一下。”
邢卓低下视线看眼,接过了文件,又快步走在他前面。
在看守所外面遇到老爸,江畔和老爸远远对视了一眼,老爸边朝他走来。
邢卓像是背后长眼睛,走回来牵着他的手,“走吧,江老板。”
老爸不禁问:“你们?”
邢卓好像才注意到在场的第三个人,轻轻抬眉,好像是在说“啊,失礼了”,说:“你好,我是邢卓,江老板的司机和保姆。”
江畔又看他一眼,什么怪脾气。
“没别的事,江老板我就带走了。”
根本不管别人,邢卓揽过江畔的肩膀,把人半推半拖带走。
好像是怕江畔的老爸真的误会了自己是谁,在上车前,邢卓突然捧着江畔的脸,在他嘴上啃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