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了今天最后一次调查,江畔走出时,夜幕低垂,正落下最后一场冬雨。
他边走边穿上外套,在路边打上一辆车,坐回了父母的住所。
老爸老妈下午才接到通知,一直备受煎熬,但又觉得儿子不会那么做。
在电话中知道江畔过来了,便在小区外焦急地等着,结果看到只有江畔一个人从车上下来 ,他们殷切的目光渐渐冷却,最后沉默。
江畔捏捏眉心,问:“吃饭了吗?”
最后两个字没说话,一巴掌将江畔的脸扇的偏过去,牙齿碰到舌头,嘴里便有了丝腥。
被老爸控制住的老妈眼睛哭肿了,满是血丝,又痛又恨,“你弟呢?”
“还要调查几天。”
“你去把他带出来。”
“我说了不算,现在是江滨犯法了,管他的人不是我。”江畔说,“这次老爸的公司没受什么影响,事情很快就会过去。”
“那江滨呢?”
老妈再度哭了起来,病愈不久的老爸也神情憔悴,一手撑着伞,一手扶着夫人,“先回去,回去想办法,我找人问一问。”又看江畔,那目光又冷又失望。
江畔说:“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你们不能一直这么包庇他,而且这次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