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江畔直勾勾的目光,让本来恨他的邢卓现在真的想咬死他。
邢卓继续低下头,几乎是带着恶意地要吻那沾水湿润的嘴唇。被江畔立刻推开了,邢卓没松开手,拽着他胳膊带向自己,上下起伏的胸口撞在一起,“江……”
江畔偏过头,左手挡着邢卓的肩膀,右手摸出震动的手机,指尖一下僵住,马上挂掉了来电。
邢卓的目光在他脸上短暂停留一下,又看刚才从口袋里掉在地上的钱夹,里面摔出了三个安/全套。
安静了一会,空气中不安分的紧张感挑动着神经,邢卓慢慢地抬起眼皮,“江畔今晚是不是谁都可以带你走?”
邢卓对峙的视线太过强烈,江畔皱起了眉头,推开邢卓的肩膀,“你是不是有病?”
没推动,江畔表情带刺地抬起头。
邢卓稍稍起身,将江畔抱了起来!
不等反应,邢卓把他扔在床上,站在床边熟练地一手结衣扣,一手松皮带。
江畔撞得想吐,双肘撑起半个身子,怒道:“你干什么?”
“做你想做的事。”邢卓衣裤半脱未脱,沉甸甸的身体压下来,挑着粗俗的话说,“上床做爱,ake you cry。”
一股久违的愤怒让江畔和重叠在自己身上的人扭打在一起。
像个畜生一样的邢卓将他手按在头顶,目光往下,看到被扯出来一角衬衫,露出那截细韧的腰,“草。”
“邢卓别他妈烦我。”江畔跟着爆粗口,脸上表情又痛又不耐烦,“你解我衣服?”江畔突然惨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