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上桌上的烟,江畔起身往外走。有人招呼他,他便举举手上的烟盒,“喝口水。”
从江畔走出去,他身后就跟着个人。刚开始江畔以为是“谢晗磊2号”,但江畔上了电梯,那人非但没拉他回去,反而跟着上了电梯。站在江畔身后,浓重的酒味里混着熟悉的男士香水,略显慵懒的半眯着眼睛看他,然后跟着江畔停在同一层,大摇大摆地又跟了一路。
江畔转脸看他,他晃晃手里的房卡,经过江畔的目光,“我住这。”“滴答”刷开了江畔的隔壁,“进来坐坐。”
“不了。”
邢卓并没问他的意思,干燥的手掌拽住他的手腕,把江畔拉得踉跄。
有些情绪一下就涌了上来。
江畔斜看堵着过道的邢卓,被他盯上好几天,这是第一次和邢卓面对面看着彼此。
邢卓眉骨高利,深浓的眼睛看人时有种发狠的阴鸷。突然觉得可笑,江畔咽口水润了润喉,转身往他房间里走,身后嘭地传来关门声。
江畔在沙发上坐下,拧开桌上的矿泉水。
邢卓走来,在他面前俯视他,问:“江畔,这么久没见,就和我当陌生人好玩吗?”
凉水冲淡了酒精的灼烧感,但邢卓的目光更烫人,让江畔非常不舒服,问:“除了上下级,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没关系,躲着我干什么?”邢卓双手撑在江畔两侧,仔细观察这几年江畔脸上的变化。
没什么不一样,细腻白皙得不像个男人,嘴巴红得像涂了口红,眼睛直勾勾看着人。
之前的确没几个人知道江畔是他老婆,因为他不想承认江畔的身份,一来觉得江畔掉价,二来就怕江畔被养出了不该有的野心,以后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