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篱被这道灼热的目光盯的有些不自在,不由往车上打量了几眼,车玻璃是防窥的,从外面根本就看不到里面的情况,所以,他最终收回了怀疑猜测的探测目光。
王叔逗着他怀里的折耳猫,笑着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夏篱回答:“暂时还没有想好。”
王叔点点头,故意拉长了他和夏篱说话的时间,好让车里的那位议长大人多看他一会,换作平时王叔说不了几句话就会离开的。
但为了不让夏篱起疑心,也没去夸张的说太久,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见好就收,跟夏篱告了别。
那一天,两个人并没有见到面,又或者说,那之后的一个多星期时间里,幕云景都只是从车窗里痴缠的看着夏篱,他一边嫌恶这样畏手畏脚的自己,一边又强忍着自己对夏篱的疯狂执念,不甚耐心的等着一个可以见他的契机。
他只需夏篱对王叔说一句诸如他很久没见先生了之类的话,幕云景都能打开车门走下去,堂而皇之的站在他面前。
只可惜,夏篱那次过后再没主动问过他的事,反而更频繁的婉拒王叔的到来。
但好在这些漫长无望的拉锯并没有持续太久。
二月底的一个夜晚,天空阴沉沉的,大雨欲来之势。
夏篱关上蛋糕店的玻璃门,伸出手翻出打烊的牌子,而此时,一阵哗啦啦声音从他耳畔清晰的响了起来,夏篱微怔,回过头去,看着豆大的雨点砸着地面,溅起了一大片水花,果然,还是下雨了。
夏篱站在店门口发呆,他没有带伞,只能等着雨小一点时才能回去,左右民宿到蛋糕店也就十分钟不到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