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幕云景正偏着头看他,眼眸幽深,表情隐在灰暗的车后座里。
雨下的太大了,夏篱站在台阶前,裤腿都被打了个精湿,他弯下身子卷起了一些,灰色的小泥点溅在了他露出的一小揭细白脚腕上,那脚腕上的红绳在雨幕里格外醒目。
幕云景的眼神一阵波动,身子也不自觉往前倾了倾。
那是他们结婚的第一年,幕云景给他戴在脚上的,那时的他们新婚燕尔,正是浓情蜜意之时,他给oga戴了红脚绳,吻着他说:“宝贝,你真迷人。”
他说的是实话,夏篱从来都是这么的风情万种,楚楚可怜,既让人想欺负也让人想保护。
所以,第二年,他给夏篱戴上了choker。如今,choker都摘掉了,oga却还留着他们最私密的红绳印记。
他当初给夏篱戴上红绳子时存了些自己狭昵的私心,忄生事的深渊,他干oga的时候,红脚绳的铃铛就会叮铃作响,他疯狂的痴迷这种原始快感,所以一直不肯让夏篱摘掉。
他没想到的是,夏篱真的就一直戴着!
幕云景发怔之余,手已经放在了车把上,反应过来后,又迅速缩了回去,王叔轻叹一口气:“大人,伞。”说着递给了他一把伞。
幕云景在心里暗暗的“艹”了一声,也看不下去自己这副畏缩的样子,这辈子的耐心,温柔和畏手畏脚都给了夏篱,他自嘲的勾嘴笑了笑:“夏篱,我算是……输了。”
彻彻底底的输了,完全栽倒在这个小oga手里了,栽就栽了吧。
幕云景最终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oga只穿了一件毛衣,单薄瘦弱的身子在斜风冷雨里微微颤抖,幕云景看着一阵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