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没辙,只得给幕云景打了电话。
幕云景脸色阴沉的可怕,一把推开缠在他身上的oga,声音清冷:“穿好衣服,出去。”
oga看着他晦暗不明的眼神,愣了片刻,立刻抓着衣服,一边小跑着一边穿着,颇有些狼狈。
幕云景突然很烦躁,他一把推翻桌子上的烟灰缸,抄起外套就往外走了出去。
他来到公交站台时,夏篱正抱着膝在已经湿透的长椅上发着抖,他抬起发红的眼圈看向幕云景时,幕云景心里一抽,刺疼起来,刚才的怒火烦躁全都不见了踪影。
他扯过外套,试图把夏篱包住抱在怀里,可夏篱手脚并用,胡乱扑腾起来,双手一只捶打着他的胸膛。
幕云景不管不顾,直接把人扛在肩头,塞进了车里,夏篱坐在副驾驶座上,眼泪不可抑制的流了出来。
幕云景放缓了语气:“小篱,是我不对。”
夏篱把头别过去,不再理他,那时的他还会生气,幕云景也还愿意去耐心的哄一哄他。
夏篱铁了心和他置气,一路上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回到家时,幕云景强制把人塞进了放满热水的浴缸里,一边温柔的吻着他一边说着软话哄他,这样一个平时威严矜贵的男人,愿意软下态度,夏篱又如何能招架的住。
夏篱身子太虚弱,第二天就起了高烧,幕云景请来私医,精心的照顾他,自己更是亲自给他喂粥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