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尔泰看了看他脖子上的狗牌,没有做声。

渠念:“……”

我可去你¥……要不是为了和谈,我搭理你这个蠢货?

“脸,世子妃给治。人心呢,我给你个主意。”

“你说。”

“只要你答应,每年卖给中原的骏马,从三千变为五千,我就给你出这个主意。你看,我也不是白要,给你银子的。你多卖几匹马,是不是更好?”

渠念一脸“老铁,哥们够意思”的样子。

勒尔泰还是满脸的不相信。

能想的办法,他都想了。

他软硬兼施,可是鹿韭油盐不进。

他不太相信这个靠着戴狗牌,才能换得一点点笑脸的人。

“你,说来听听。”勒尔泰开口道。

事到如今,闹到这种程度,死马也得当活马医。

虽然渠念令人不相信,但是鹿韭却和任盈盈比较亲近。

“她不接受的,无非就是她和你私相授受,违背了母亲的遗志。但是倘若她留在这里,是堂堂正正的呢?”

“你继续说——”

“我回去可以跟皇上给她讨个封号,封她个公主郡主的,让她来和亲。”

“这可以?”

“当然了,”渠念道,“那她是为国牺牲,性质能一样吗?”

勒尔泰若有所思。

好像,真是这样的道理。

不过他最后还是拒绝了渠念的提议——先把鹿韭带走,再风光大嫁回来,这不靠谱,他不放心。

他只要封号,只要鹿韭能够踏踏实实,问心无愧地留下来。

就这样,任盈盈治脸,渠念攻心,鹿韭最后答应了,算是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