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熬鹰呢!
有一种前世在历史课堂上打瞌睡的感觉。
那种想睡又不敢睡,不睡又熬不住的艰难,谁能懂?
渠念又狠狠瞪了她一眼,才不会告诉她,晋王让他的女人听,他就得带自己的女人过来。
他能输?
带着任盈盈来虐狗,却虐得自己心肝肺都颤颤,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任盈盈得不到他的回答,也不在意,反正她已经习惯了渠念的抽风。
这人的脾气,比狗还难琢磨。
她放过自己,不琢磨了。
她终于有机会和唐竹筠吐槽。
“糖宝,是我听漏了什么吗?尔泰和贺曼,还有什么关系吗?”
“勒尔泰!”渠念咬牙切齿地道。
尔泰尔泰,她倒是喊得亲热。
她怎么不亲热地喊自己?
晋王眯起眼睛看着他,慢条斯理地道:“念奴——”
渠念炸毛:“见弃!”
任盈盈一脸莫名其妙:“这俩在对什么暗号?”
唐竹筠没好意思说,晋王提醒渠念呢。
好在任盈盈也并不刨根究底,而是等着唐竹筠的回答。
唐竹筠道:“勒尔泰是贺曼的遗腹子,就这关系。”
“我就说嘛,我听着也是。贺曼不就出了个玩意吗?勒尔泰怎么想的,要刀尖舔血,替他报仇?”
勒尔泰说得情真意切,要为亲生父亲报仇,匡扶正义。
他们夺位,还夺出正义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