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离谱。

都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他们父子情却莫名其妙。

就可笑。

渠念气得脸红。

晋王还在呢,他还在呢,什么叫出了个玩意?

这嘴打肿了都不冤枉。

再说,她以后这么看自己怎么办?

任盈盈觉得自己很冤枉。

她是正经怀疑勒尔泰动机的。

唐竹筠倒是习以为常,道:“就是个托词。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只是勒尔泰,想争权夺势,寻个由头罢了。”

任盈盈摸着下巴道:“我觉得这不合理。”

“嗯?”

“勒尔泰是中原长大的啊。”任盈盈道,“他过得应该风平浪静,为什么要搅合进去呢?要是我,我肯定不愿意。”

放着咸鱼晒太阳的好日子不过,却做刀尖舔血的事情?

这可真是活腻了。

唐竹筠道:“你别忘了,他身边一直有人在灌输他复仇复辟这些事。”

哪个孩子,小时候不是一张白纸。

“我知道。但是糖宝你看,他像苦大仇深的样子吗?”

和勒尔泰比起来,渠念都更苦大仇深。

唐竹筠:“……有些人就是心思深沉。好了,不管勒尔泰到底怎么想的,反正他是要利益,希望能够各取所需。”

至于是不是养虎为患,反咬一口,现在晋王自己也焦头烂额,顾不得那么多。

眼下的形势,对晋王来说就是最坏的情形。

内忧外患。

他不想愧对江山,愧对百姓,先攘外后安内,然而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有人急不可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