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弛予的表现,却像是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甚至没有将注意力从婆媳大战中分出来一点,而是继续盯着电视画面,平静地说:“没关系,不是什么大事。”
那时他和杨幼筠刚回 h 市不久,为了考察王建明和金石,特地去了趟棠村。恰好碰上钉子户闹事,两人就停下看了会儿热闹。
会在那里遇见郁铎,是他没想到的,更没有料到郁铎会把这事儿算在他头上。不过当时他和郁铎的关系闹得正僵,也就没有去解释。
见江弛予一副不愿多谈的模样,郁铎没有多问。如今他吸取了前几次不欢而散的教训,时刻谨记着自己的立场,不说不该他说的话。
但江弛予并不领这个情,就在郁铎站起身,准备倒杯水过来的时候,他突然伸手拽住了郁铎的手腕,一把将他拉回到沙发上,动作利索地扯开了他的衣领,露出了衣服底下的肩膀。
郁铎的肩胛骨重重硌上沙发靠背,一下绷不住了:“江弛予!”
“你的肩膀怎么了?” 江弛予没有理会郁铎的气急败坏,按住他的上半身,目光向下游移。
郁铎今天在工地上滚了一身泥,回家之后换了一身宽松的家居服,江弛予进门后不久,就发现他手臂的动作有些不大利索。
就在刚刚,郁铎往他碗里堆菜的时候,江弛予无意间瞥见他的肩颈处有一大片淤青。
见郁铎不回答,江弛予不客气地将他的衣领又往下剥了些,暴露出大片胸膛,他的目光也如有实质一般,在淤痕上扫了一圈。
对上江弛予的眼神,郁铎一个灵激,半边身体开始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