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诚见她没跟上来, 大概觉得好奇, 回头看她。
她只作不知,静静看着,无动于衷。
她想时间久了, 她自己也进去这个角色了。仿佛这里真的葬着她的父亲、母亲和三个兄长。这种感觉很奇怪。
庐阳王也不催, 只是温和看着她, 等着她。
李令俞想,庐阳王今日带她来,怕不是偶然,果真聪明的人,都是不动声色的。
她偏头看着庐阳王,轻声问:“从我们第一次见,你就知道我是谁,对不对?”
萧诚顺着她的视线,又回头看着父亲。
庐阳王并不答话她的话。只说:“礼部侍郎陪同祭祖,上香吧。”
“那你和我说说,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两人鸡同鸭讲,谁也不听谁的。
萧诚见她不动,便自己上了香,磕了头,也不说话只是将香递到她手里,她就那么握着。
庐阳王看着她说:“你跪下。”
李令俞听话,便跪在那里。
“他是个,光明磊落的人。”
“所以不适合做太子,是吗?”
“也可以这么说。”
李令俞脸上无惊无喜,“即便不适合做太子,也用不着赌上全家性命。到头来一家人齐齐整整都在这里。”
包括她。
庐阳王:“到底进了圈套。”
“为什么会和圣人生出嫌隙?”
“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