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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令俞见他正经,就说:“那你出去吧,我一个有婚约的人,不能和你呆久了。”

严柏年都被她气笑了。

俯身一把将人抱起来,还抛了抛,问:“你再说一遍?”

李令俞心想,年轻就是好,瞧这体魄。

严柏年抱着她,最后轻声叹气,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在雨里等我?为什么要走进我的心里来?”

李令俞听得心一软,应声:“我啊,是尘世中的一粒浮沉,飘进来的,不知怎的就撞上了你。”

严柏年就说:“是你撞上来的,我绝不会放了你。”

李令俞由着他抱着,看着他的眼睛,伸手覆盖在他的眼睛上,说:“严柏年,你不要为我涉险,你记住,你还要做我的冠军侯。”

严柏年将她放在榻上,欺身而上,俯视着她,说:“这话可是你说的。”

李令俞说:“我若是,定然封你做冠军侯。”

严柏年:“我管你是谁,我只做你的冠军侯。”

一整晚李令俞都躲在房间里,严柏年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入夜一直等她睡了,严柏年才起身出城直奔军营。

等李令俞再醒来,他留了信,人早走了。

城中人极少,司马等人还在维持着城中的秩序,见了她忙说:“粮草在城外,军中直接调度,大人若是要问,我遣人去城外让人进城来报如何?”

李令俞见他不容易,就说:“不必了。”

没想到第二日,裴虞也被杨彪打发进城来了。

李令俞在房间里看信,家中寄来信,从平城转来,给她做了一包牛肉干。

信中对她多是担心,曹印信中对北境的情形并不乐观,一再嘱咐她行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