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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柏年好想说,你一个小娘子,羞不羞。

李令俞见他好玩,问:“我看你面相,是富贵登极之相。当今陛下只有一位公主,性情……”

“性情十分骄纵,你在她手里吃过亏,怎么,你要给我做媒?”,严柏年没好气说。

李令俞见他知道,就笑着改口说:“这倒不是,你没听说吗?陛下要将永康公主指给我,上都城人尽皆知,朋友妻不可欺……”

“你一个小娘子,你怎么娶她!”,严柏年脱口而出。

李令俞两眼一瞪,上去就捂住他的嘴。

两人四目相对,一人惊讶,一个眼睛都不眨。

李令俞低声问:“你怎么知道的?”

严柏年的嘴被她捂着,见她惊讶,眼睛里都是笑意。

李令俞瞪他一眼才松开手。

严柏年眼睛里都是得逞的笑,“李令俞,你是谁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我认识的是你这个人,只是那个秋雨中站在宫门前雨中等我的人。雨中请我喝羊汤的李令俞。至于你有什么秘密,你只管藏好,我绝不多问。但你是男是女,这不一样,若不然我从上都城回来,还以为我得病了,后来我又想明白了,所谓心悦,不分男女。这没什么不能说的。”

李令俞被他说的像置身云雾中。

她心里知道,坚果外壳再坚硬,只要里面种子发芽了,就关不住。

她挡不住的。

李令俞问:“我身上的秘密,会害死很多人。”

严柏年:“不过是旧人的事,我虽没有移山翻海的本事,但绝不会背叛你。只要你需要我,我就来找你。”

李令俞见他这样认真,忍不住笑起来,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问:“你怎么这么可爱?”

严柏年拍开她的手,起身说:“别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