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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应了声,就带着阿符又出门了。等出了门问阿符:“叔父又是怎么回事?”

阿符和阿竺简直是她见过的最有素质的服务人员,勤快、话少、不八卦。

阿符不肯说主家是非,迟迟不言,李令俞忙说:“我身边最亲近的人就是你和阿竺,没什么不能说的。”

阿符这才说:“二郎君原本在府衙做衙役,只是喜好饮酒,并不勤快,只靠着郎主的面子和银钱,下面的小吏不敢亏待他,郎主出事后,他就被告发抢人钱财,如今被判作充军,也有仇家的运作。”

她心说,这家子人,就是典型的地痞无赖出身啊。

她连着在雒阳城里转了几天,打听了几日李尚的案子,也打听这里的人文社会,街上时不时能见到少数名族人。各名族融合的时代,军备力量就必须好。

至于李尚的案子,上面的大人物还没有发落,轮到李尚,谁都不知道会是什么下场。说不准她哪天起来就被押解发卖了。

大柳氏只知道他一连出门好几天,早出晚归,最后却说没办法,心里很是失望。

李锋的家那日被抄后,方氏就带着儿女来投奔柳氏。方氏性情有些泼辣,摆明了救不了李锋,她和孩子没活路,肯定是要大嫂一家收留的。

一屋子女人们唉声叹气,李令俞怕吓着她们,也就没提被发卖的事。

一想到会被发卖为奴,她实在焦虑的睡不着,子时还点着灯在研究新买的颜料。恍然间觉得窗前有人一闪而过,她心里一惊,喊了声:“阿竺?”

阿竺就睡在她隔扇外的床榻上,阿竺睡意朦胧中问:“怎么了?”

“外面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