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米没下进锅里,就被打翻了。
接着她就来了。
可真是脑子不清醒的小姑娘,年纪不大,什么昏招都敢用。
但两人有轻微时差,所以那晚宴会上发生了什么,她并不知道。
最坏的打算就是,那位公子虞知道她是个女子。
她如今明面上身份,还是个小郎君。家里出了这种大事,还要她出门求人办事。
这时门外的女婢进来说来客了。大柳氏起身安抚他:“幼文安心养着,让阿符寸步不离守着,若是再有差池,他也不用在咱们家呆了。”
尽管她话说的狠,但软绵绵的,没什么威严,说完后带着几个女婢就走了。
不多会儿,有一名唤阿竺中年妇人进来,年纪不大,但个子高挑,圆脸白净微胖,出手利落。俯身揭开她的被子,捏了捏她的腿,说:“郎君要不要起来走动走动,阿符等会儿就过来。”
她就是自小身边照顾她的女婢,也是这个家里仅有的几个知道她不是儿子的人。
她伤在腰侧和头上,一直躺着腰更疼。
起身后换了身衣服,推开窗,正对窗不过两丈见方就是一面雕花影壁,院子是真小,影壁下种了些花草,如今应该是四五月份,却不见花草开放,他站在窗前正张望,见廊檐下进来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微拱着肩低着头进来,看不清长相,但他走路无声,十分利落,像是个练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