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光头吭哧吭哧。
“你就当是我在问。”我抱着膀子,看了光头一眼。
光头看了我一眼,深深点头,说了一句:“阿门。”
这哥们绝对误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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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罗宾审讯之后,光头被扭送gcpd,他已经在警员们面前自称为“呜噜噜”了。
提姆叉着腰看我。
我缩到警局的椅子里。
叉什么叉,好像谁没有腰似的!我把头错开,不敢看他多米诺面具的白眼球。
“你——哎……”
我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141.5
沉默。
“对不起。”我说。
“下次不要这样了。”提姆说。“起码把他打晕再等。”
谁那天因为我打人拿棍子绊我来着!我不知道啊?我怎么记不起来了?哎呀,不会是我自己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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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没对我怎么样。”我说。“我不好意思打他。”
“哎……”
我也不知道应该从一个“哎”里边解读出点什么,我总觉得他想说“你以前就这样”,但是又憋回去了,于是赋予了它无比唏嘘的质感。可是,如果我们早就认识了,现在又是什么情况?我的过去又是什么情况?
他在看我,但我有点不敢看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心虚。我的心情也不是很好,但是……
我让这种感情沉淀了一下,我决定问一个离谱的问题打破这个不太直男的氛围。
“……法尔科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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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罗马人。”鸭总叹了口气,他的重音在“是”,行行行,我们的英雄少年知道我在问屁话了。
他咋回事,岁数大了思乡想把骨灰撒在哥谭湾呐?
这人不是早就不在这边混了吗?
所以,我所在的这个工厂,和罗马人有关系,工厂总监和罗马人有见不得人的勾当,毒藤女来到这个厂子总不可能是为了体验生活。而我,人力资源经理,百分之百会接触到一个对他们很重要,最好别知道的东西。
我都不知道我知道了的东西,绝了。
另外,我把“找到你了鸭”放在了空间里。
因为它一直在嘎嘎嘎。
现在石头蛋不知道哪里去了,呜噜噜逃不开干系。
呜噜噜现在为什么要接近我?
他到底做了什么?
说起来呜噜噜到底叫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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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黑面具是叫罗曼·西恩尼斯(romansionis)对吧。”我突然想起来这一茬。
“没错。”鸭总点头。
“那我觉得,他叫罗马人(theroman)也挺合理的。”我说。“一代黑头罗马人一世,二代黑头罗马人二世……以此类推?”
鸭总沉默。
鸭总比了个大拇哥。
“还得是你。”他说。“一下就给法尔科内添了个大儿。”
这不得把法尔科内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