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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之内胎儿本来就还不稳,小姑娘又在怀孕初期就动过胎气,婚礼难免上劳累,他实在不放心提前举办婚礼,而且也只相差十多日而已。

傅宛鸳却不这么想,直嚷嚷着等三个月就该显怀了,等那时出嫁太丢人了。

季长平抚着她几乎还平坦如初的小腹低声安慰“傻姑娘,三月个的肚子是看不出来的。”

傅宛鸳没有说话,季长平忽然觉得手背上一热,皱眉扳过了她的身体,凝着她“怎么哭了?”

傅宛鸳红着眼睛,吸着鼻子,浑身轻颤,哑着嗓子,娇娇软软的控诉“先生现在心里就只有孩子,已经没有我了。”

季长平以为自己听错了,可看着她一脸恼怒的样子显然是认真的,一时哭笑不得,捏了捏她的鼻尖“在胡说些什么。”

傅宛鸳蛮不讲理的跺了跺脚“先生就是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要我在那么丑的时候出嫁!”说着又落了两滴金豆子。

季长平被她这两脚蹬的心惊胆战,连忙一把将她抱入怀里“小心伤着身子。”

“你看你!”

季长平叹了声“成亲那日礼数繁多,我是怕你受累。”

傅宛鸳听了又不高兴了“那你就一点也不担心你的孩子了!”

季长平

堂堂内阁首辅竟然也有被逼的哑口无言的一天。

一直到入夜休息时傅宛鸳还鼓着个腮帮子气鼓鼓的。

季长平摇头轻笑,拉着她的手吻了吻“无论何时,鸳儿都是最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