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宛鸳本来也鼻子泛酸,可是一听她这话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忍不住呛她“你这听墙角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陆宴葶气急,抬手作势要打她,但一想起她如今有了身孕,只能悻悻的收回了手。
娇声道“看在我侄儿的面上,饶了你这次。”
傅宛鸳笑着点了点头,又有些担忧道“小弟是不是急坏了?”小风若是知道她出事,只怕该急哭了。
“瞒着他呢。”陆宴葶道“母亲怕他知道了担心,这次休沐都没让他回来。”
傅宛鸳这才放了心。
花厅内季老夫人坐在太师椅上,脸上也是难掩的喜色。
傅宛鸳被掳一事季长平连季老夫这里也瞒着,只说傅宛鸳身体不适,婚期延期。
季老夫人虽然心里有所怀疑,却也没有眉目。如今知道傅宛鸳是有了身孕了,一颗心才落回了肚子里。
“如今宛鸳有了身孕,这婚事还是得抓紧些办了,老夫人觉得呢?”陈婉慧道。
季老夫人点了点头“确实,只是皇上驾崩,一个月内全国禁嫁娶,等这一个月的服丧期过了就立即将婚事办了。”
自打这次被劫持后回到季府,傅宛鸳就黏季长平黏的紧,除去他每日去内阁的时间外几乎寸步不离,就差没变成他的一条小尾巴了。
季长平就连在书房内处理事务时也让她坐在怀中。傅宛鸳也不会闹他,就乖巧的窝在他怀里,或者看他批写章奏,或者合眼睡觉。
碰到有人来访时,傅宛鸳就会去屏风后的软榻上休息。
若是哪天内阁事多,季长平回来的晚些她就开始坐立不安。也不愿用晚膳,一定要等到他回来。就是季老夫人来劝也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