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问题,听在尤逾耳朵里,就像是在逼他表态。
尤逾一秒钟也没用,直接说道:“对不起,我是来道歉的!”
安泽:“……”
尤逾正在认真考虑怎么将自己的错误错误逐条分析并做个具有深刻意义的检讨,就见安泽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拍拍身边的位置,用感冒特有的轻微沙哑嗓音说:“上来。”
尤逾懵了一下,脑袋里嗡的一声,想都没想就过去了。
安泽往单人床里面挪了挪,说:“衣服脱了。”
某人这才想起来外套还没脱呢,几下脱了挂在衣柜的挂钩上,然后作势要脱裤子。
安泽:“……”
安泽表情微微抽动一下,收回视线,说:“行了!裤子不用脱!”
尤逾松开放在裤腰带上的手,飞快的爬上床。从背后抱过去的时候,尤逾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竟然在今晚堂而皇之的被允许上了安泽的床。
可能是尤逾身上的温度还没上来,也可能是自己发烧体表温度过高,尤逾的手臂从他腋下穿过,手指勾到他侧躺贴着床的腰侧的时候,他觉得那块儿肌肤被冰了一下,同样有电流通过。
好在他刚才挪动的时候朝着墙侧了身,现在是背对着尤逾,以至于不会让对方将他表情中流露出的异样看去。
安泽上身是一件纯棉的系扣睡衣,尤逾脱了外套后里面是一件薄款衬衫,两人在被子里后背贴前胸的挨在一起,安泽甚至能感觉得他衬衫的垂感和柔软,然后就是布料也阻隔布料的体温。以前他就觉得自己男朋友体温平时有点儿高,果然,在被子里没到一分钟,他的后背就像是靠在一片人形暖气上,被烘烤每根毛孔都舒张了一样,让人想睡又舍不得睡。
就在这时,他听到耳边传来男生低哑带着磁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