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泽要将药装回去的手顿了一下,挑了一盒中草药的制剂的感冒药,指着他身后的说:“水杯帮我拿来。”
从尤逾手中接过水,将药吞下去,安泽又挑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回去了,挑了下眉:“你就这么一直站着?”
其实安泽想说的是,要送到了您可以回去了。但看他从进来就一直很紧张的情绪,就忍心说出来。
尤逾在凳子和床上犹豫了一会儿,见安泽没有什么异常,坐在了床边。
尤逾:“就是感冒吗?需不需要去医院?”
安泽只露出一颗头,回答他:“不需要,就是普通感冒,每年入冬就要来一场,今年算是晚的。”
尤逾点点头,两人没再说话。
小巷子里路灯残破昏暗,几乎没有光亮,室内是刚才安泽起来时候顺手按亮的台灯,调的是幽暗的睡眠模式,昏黄的一小片,安泽就要在这一迷蒙的光影中昏昏沉沉。
尤逾是真的不想走,才刚来,没看上几眼,也没说上几句话,完全不足以抵消五天来冷战给他带来的伤害。
可是看安泽的样子,像是要睡了。
安泽也确实是有点儿困,一个闭眼间差点儿进入梦乡,恍惚间又惊醒了,像是上课的时候困极了,脑子里还在跟着讲台上的老师在做运算,思维完全没落后。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就问:“你要说什么?”
他其实真的不知道尤逾想说什么,只是看到对方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就忍不住问了。而且药物作用使他不能思考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