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还是来说说阁下何时御前当红的事儿吧。”洛银河一边说,一边打量对方。
他虽蒙着脸,但眼神中难掩兴奋,依他的专业判断,这人现在轻微躁狂发作,思维奔逸,若是不小心应对,指不定下一刻就能让自己一刀毙命。
山风忽起,洛银河咳了几声,道:“你武艺高强,谋算精巧,却连皇上的面都难得见到,只能做个寂寂无名的侍卫。”
那人一愣,道:“你不认得我,就知道这些,当真神了?”
洛银河知道这些其实并不难,营寨的烟弹是为了逼他出逃,半途拦下添宇也看的出他谋算精巧,他孤身一路徒步追着马匹,以石子作为暗器不断修正马儿前进的方向,足见武功不弱,他的配刀暴露了侍卫的身份,但他此时躁狂发作,不是躁郁症便是躁狂症,即便优秀,也不可能受到重用。
洛银河脸上挂上一抹惨笑,道:“有得便有失,在下的这点儿本事,是靠命换来的。”
那人眼珠转了转,道:“年宴上的事情我听说了,你解梦极准,但只解了两个,身子就受不住了。”
洛银河点头,道:“正是,但反正在下顷刻便要死了,帮阁下看看天意,是无妨的。”
那人皱眉:“我要杀你,你为何以德报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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