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的医术比戚思然更好,让她领了军医之衔,倒也使得。
“准了。”
皇帝道。
薛湄连忙起身跪拜:“多谢陛下。”
皇帝:“平身吧。”
“陛下,您先把令牌给我,这样我才能不遗余力去替公主说话。”
薛湄道,“若我失败了,您再把令牌收回。”
皇帝:“……”她居然以小人之心,揣度皇帝会反悔,皇帝被她气了个倒仰。
他忍着这口气,让人去拿了令牌来。
赐下令牌,薛湄看了看就收入怀里,心情好了不少。
她这段日子一直在想,她到底要怎样才能把自己的大炮运到白崖镇去。
那可是铁制的。
这么个铁家伙,庞大无比,藏也不好藏。
一路过关卡,怎么解释?
说不定她才走到半路上,就要被押解回京了。
薛湄的想法是,过几天再给皇帝出出力气,比如说告诉他海盐的盐卤如何制造,如何提高海盐的产量,然后索要令牌。
不成想,新晓公主这事就撞了上来。
有了令牌,薛湄就有动力替皇帝办事了,否则她总感觉自己有点下贱。
凭什么狗上司这幅态度,她还要拼命为他效忠?
她脑海里没有什么“天然使命”,一切都要看值得不值得。
新晓公主的案子,已经在大理寺审理了。
薛湄拿到了令牌,皇帝就催促她赶紧去大理寺。
她到的时候,大理寺那边已经吵闹成了一团。
薛湄代表皇帝来的,有大内总管太监带领着,立在了旁边。
“……陛下请成阳郡主给公主诊断。
若公主的确有疾,此事就要作罢。”
总管太监对众人道。
公主的婆家有两人在,分别是公主的大伯和小叔子。
他们说公主是故意,这是不孝,必须要入罪。
薛湄:“大人,你们可相信我的医术?”
大理寺卿肯定相信。
薛湄的医术,出神入化,无所不能。
哪怕是太子的肺痨,她都能治好。
只要不是严重“阴谋论”患者,就很难不相信薛湄。
大理寺卿相信。
薛湄又问陈家那边。
陈家自然对薛湄也很敬畏,只是道:“那就请郡主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