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褚瑴无情的打破他的幻想,让他回归现实。
医生低骂了一声脏话,“我需要静静,这件事冲击太大,我需要消化一下。”
褚瑴并不在意,“那是你的事,现在你该继续你的工作。”
医生的心态几度崩塌,他看了看床上的少年,又看了看站在床边的褚瑴,咬牙切齿的的骂了一声,“禽兽!”
骂完之后,他又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他正了正色,“老褚,他成年了么?”
这一回他得了一记寒光凛凛的眼刀,被质疑的当事人连回答都不愿劳神了。
确定这人没有祸害未成年,医生总算觉得这巨大冲击中至少还有一件不算令人三观移位的事,虽然这禽兽这一次没有辣手催花,但一想到这个禽兽居然老牛吃嫩草啃了这么一株小草,还让一个男孩子给他生孩子,男孩子!男孩子啊?!男孩子怎么生孩子?!他这是听得哪国的天书?
“可是他是男孩儿,他怎么生孩子?!他怎么怀上的?怀在哪儿的?!他的生理条件就不允许啊?”
可是他作为医生,听到这样一个堪称天荒夜谈的奇闻,哪里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消化?
褚瑴看了时间,测量时间正好过去五分钟,他取下小孩儿腋下的体温计,“我记得我今天不是请你来做科研课题的。”